瑞士高級製錶品牌愛彼(Audemars Piguet) 在 2019 年巴塞爾藝術展的巴塞爾展會上,歡慶全新駐點音效裝置的揭幕儀式,該裝置由挪威藝術家 Jana Winderen 設計。這件令人身歷其境的藝術品位於巴塞爾藝術展收藏家會客廳的愛彼展區上,訪客能在美妙的原聲之旅中走訪汝拉山谷( Vallée de Joux ),亦是愛彼於144 年前的發源地。為了這次活動,Winderen 也與 HeK (巴塞爾電子藝術中心) 攜手合作,於6 月 11 日在現場公開演出。
Winderen 名為《從栗曙森林到汝拉湖泊的深處》(Du Petit Risoud aux profondeurs du Lac de Joux)的創作是層層交織的交響拼貼畫,探索她所指介於可聞、可視事物間的「不和諧之處」。這件作品呈現汝拉山谷的自然之聲,從理蘇森林 300 年來緩慢茁壯的雲杉樹 (其優異的聲音傳導性廣為人知),到各式各樣的哺乳動物、鳥類、魚類、昆蟲與植物樂音。作品也收錄難以避免的人類活動聲響,除了凸顯大自然的脆弱,亦顯示人類對環境的逐漸衰落難辭其咎。
有鑑於 Winderen 的調查員身分,提森博內米薩當代藝術美術館 (Thyssen-Bornemisza Art Contemporary,TBA21) 首席策展人 Daniela Zyman 如此提問:「高速公路、空中呼嘯而過的飛機噪音,以及城市及人群聚集時產生的私語喧鬧,往往蓋過我們眼中純淨的風景。要如何傾聽或忽略這些聲音?」
Winderen 兩度深入造訪汝拉山谷的森林和湖區,因而催生出這件作品;那些景色讓她憶起自己的出身、且至今仍居住並活躍的挪威。從一日的最起始到夜幕低垂的深夜,Winderen 跋涉尋訪偏遠的瑞士風光,捕捉整個山谷獨特棲息地的各種聲音,同時將之與愛彼家族相連結。Winderen 用水聽器 (一種超音波偵測器) 和其他高感度工具放大這些聲響,帶給聽眾前所未見、彷彿身處大自然的聽覺饗宴。
《Du Petit Risoud aux profondeurs du Lac de Joux》有三種獨特的聽覺體驗,打造悠遠卻又親近的感受,讓聽眾宛如置身愛彼故鄉的懷抱中。訪客首先會由會客廳的擴音器持續體驗這件作品,亦會受邀在 Fernando Mastrangelo 設計之「escape lounge」的私密空間中,用耳機仔細聆聽 Winderen 作品的精妙複雜之處。訪客和路人產生的現場環境音效,正好與兩件預錄的作品大異其趣,目的是讓來賓反思人類活動對自然聲音造成的影響。因此,這件作品不只提供許多觀看、聆聽、與當下環境互動的獨特方式,同時還能喚起環保意識。
根據 Winderen 的解釋:「我必須親自錄製這些聲音,聲音誕生之地的充沛活力才能伴我而行,這包括溫度、我看見的動物、預見的當地人等等。每次播放錄音檔,回憶便一湧而上,在我腦海中描繪一幅幅生動的畫面。但觀眾聽到的跟我不一樣。這些聲音會讓他們各自產生聯想,而我就喜歡聲音這不受拘束的自由特性。」
伴隨 Winderen 裝置藝術的演出,在 HeK 最先進的全新音樂廳 Veranstaltungsraum 舉行,這座場地讓國際藝術家能用優異的原聲音效系統演奏作品,有助於重新定義當代音樂界的生態。Winderen 置身聽眾之中,打破藝術家和觀眾、作曲家和聽眾的階級感,在為 250 名訪客演奏時,也帶他們體驗了汝拉山谷中央生態系統繁複的自然之音。Winderen 為愛彼創作之駐點音效作品下一站,將於 2019 年巴塞爾藝術展的邁阿密海灘展會上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