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起傳統工藝,大概沒有品牌比百達翡麗更加全面、深刻。意思是當他們想要舉辦一個呈現傳統製錶工藝的展覽(如今年4月在品牌日內瓦沙龍辦的「珍稀手工藝」展),一下子可能就是80幾件每一件都要耗費無數小時與功夫打造的時計作品。當然,包含細木鑲嵌工藝。
準備在海水上大顯身手的衝浪者、捕食鮭魚的熊、神情自若的白鷺……這些生命裡再尋常不過的畫面,總是給人一種錯覺,彷彿它們存在於錶面,就跟存在於這個世界一樣理所當然。尤其當百達翡麗又將這些畫面做得如此真實,無論是一波波捲起的海浪、熊掌捕魚的動作,還是白鷺的羽毛,就好像輸出一張照片,直接貼上一樣。直到你認真、仔細地盯著,發覺原來那衝浪者皮膚上的光影真的是由一塊塊不同顏色的微小木片拼湊而成,一股驚嘆,就此打破初時乍看的那個錯覺。
精確來說,是23種不同顏色、100枚小型木片以及75枚難以用尺寸表示的微型木片,組成了Calatrava Ref. 5089G-129錶盤上的這片「早晨海灘」。而你,甚至在海灘中看見了衝浪者的眼睛。Ref. 995/144J-001「熊與鮭魚」的眼睛既展現了獵食者的精銳,同時也展現了被獵食者的無奈。更厲害的是熊掌濺起的水花、魚被抓起來瞬間在水波中留下的倒影,竟都如實地呈現在我們眼前。或許親眼看見以前,很難想像如何用微小的木片(某種程度上根本就像木屑),做出那一條條帶有倒影的水波,抑或親眼看見後依然為這平整且毫無接縫的畫面感到難以置信。
Ref. 995/143G-001「白鷺風姿」也是同樣道理。不僅白鷺本身的動作與眼神,牠那特定在繁殖季節生長、細若髮絲又宛如婚紗的飾羽,就像畫上去一樣,即便放大幾十倍也絲毫看不出細木交接的痕跡。用數字來解釋,這是53枚小型木片及400枚微型木片的成果;但做到這程度,光是數字大概也無法解釋如此出神入化的境界。
當生命如此被詮釋,詮釋這些生命的工藝,似乎也有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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