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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馬爾他十字的世界:Vacheron Constantin 錶廠探秘(上)

沒有人這樣蓋錶廠的。或者應該說,沒有人這樣蓋一棟建築。從空中俯瞰,長得像「V」字形;從地面上看,又變成了馬爾他十字的一部分。有必要這般奇形怪狀嗎?有。非得如此。因為江詩丹頓總是超乎預期,縱使活到263歲仍充滿創意。不只是錶廠,走進去之後的世界更是如此。

 

採用大量的玻璃窗讓自然光充滿室內,由地面延伸到頂層的樓梯則是江詩丹頓錶廠的一項特色。

 

終於,走進了江詩丹頓位於日內瓦近郊的製錶基地。一進門所見的那座像是一個個「X」從地面往天上疊的玻璃樓梯,讓我不得不以仰望的姿勢留下我對這裡的第一印象。醒目,美觀,獨樹一幟,如同她所生產的一只只計時作品。當然,認識江詩丹頓的人會說,他們的錶遠比建築精彩。我完全同意,即使兩者的體積相差十萬八千里;但,正是因為體積,錶,更加驚人。

 

擅用機器也是高級腕錶製成的一環,當然,這不代表手工可以被取代。

 

我在這裡看到最小的機芯只有20分瑞士法郎硬幣那麼大,機芯雖小,卻藏不住精密的結構與細節。它製造於1955年,一個沒有電腦輔助的年代,用數位時代的思維實在難以想像。而這還算近代,更古老的機芯以及生產它們的器具才是讓江詩丹頓不得不令人佩服之處。錶廠內有一個專門修復古董錶的部門,就算是內部零件已停止生產的老時計送到這裡都能重獲新生,而且是用相同的工法回到最初的樣貌。這意味著負責維修古董錶的13位師傅必須掌握古董製錶工具的操作技巧,無論那是否跟拉丁文一樣消失於常人使用的語言之中。延續一只錶的生命,是江詩丹頓永續發展的其中一環,也是讓每一位錶主感到安心的服務。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如果江詩丹頓200多年來沒有記錄他們所出產的絕大多數的計時作品(包含出廠時所採用的材質、機芯、修飾工藝⋯⋯等等細節),恐怕也無法做到。

他們做到的不只是這樣。

 

組裝機芯需要靈巧的手和耐心,尤其是擒縱系統,不管是基礎機芯還是複雜的陀飛輪都需要聚精會神。

 

要能傳承時計,就要有懂得的人。很多極為特殊的錶款往往只有一位師傅能夠維修、調校,但這不代表老師傅的能力終究只歸老師傅所有。每年,江詩丹頓都會招募16至20歲的新人,接受為期三年的製錶訓練。新人可以完全沒有經驗,但是要有耐心;畢竟製錶是一條漫長的路,尤其在專門製作高端時計的百年品牌。如今,江詩丹頓一年約生產25,000只腕錶,每一枚機芯都經過最高品質的修飾;日內瓦印記就是一種證明,即便是沒有參訪過錶廠的人也能從他們的錶款中看出這一點。

 

不僅是拋光、倒角,江詩丹頓也將雕刻技藝運用在機芯修飾上。

 

然而在錶廠內,可以欣賞師傅如何用相同的態度對待每一個不同的零件,也就是將那些平常錶背看不見的地方修得跟看得見的地方一樣漂亮;就算收藏者其實也無法從外觀上分辨差異。不切實際?或許吧,對某部分人來說,就好像打掃房間時沒有必要把床底下的灰塵徹底抹去,不過站在一個完美主義者的角度來看,不容許瑕疵是一種必要的堅持。

 

即便可能只有在放大鏡下才看得出來,任何細節都不能馬虎。

 

堅持做出最好的作品,讓最好的作品述說品牌精神。這樣的精神當然也運用在機芯研發及外型設計上,所以才有這幾年打破紀錄的Ref. 57260、閣樓工匠天體超卓複雜3600,以及更多兼具機械工藝與設計美學的錶款。